沈傅湫的手指抠挖着乔拙的阴处,每每深入时,指尖都会挠过象征后者处子身份的透明薄膜,激起一阵涟漪。
他宛若一名优雅的琴师,手指在花芯上拂动,玉手轻挑,时而慷慨激昂,令他的“琴”响起激越错杂的弦声,时而柔指轻顿,令他的“琴”缓缓流出舒缓的清泉,水滴落在床上,清脆如珠玉落盘。
是夜。
这本应是万籁俱寂的时刻,马厩边的小木屋里却是呻吟不断,黏腻的嗓音中带着沙哑,又醇又厚,像是一杯陈年的酒,酒香四溢,令闻者醉。
“嗯嗯!”
在阴茎完全没有被抚弄过的情况下,乔拙仅靠花穴,便在沈傅湫的指下双双泻出。
白色的浊液从马眼处喷射,与此同时,一股晶莹的粘液也从花穴中汨汨地向外淌出,这是乔拙的初次潮吹。
沈傅湫垂眸,看着乔拙的下身被自己喷出的污浊弄得一塌糊涂的模样,道:“看来只靠女穴,也能让你高潮。”
“……不是的,我没有,我不想的……”乔拙不能接受自己的女穴潮吹的事实,可身体向大脑反应的快感直白而强烈,刺激着他脆弱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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