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肉撕裂的声音让所有人都头皮发麻,呆愣愣地站在原地。高烜捡起掉在地上的小芯片,塞进伤口的更深处。
狱警赶到的时候,躺在地上死不瞑目的犯人喉间似乎还冒着热气。
从那以后,高烜就住单间了。他之前每晚都会把芯片抠出来,第二天早上再塞回去,住了单间后,白天黑夜一个样,阴沉沉,黑漆漆。
那种芯片在很多年前流行过一阵子,只要把芯片贴在胸口的皮肤上,就能听到声音。
他从乔宝八岁生日的夜晚听到他们分离前的最后一晚,录音里除了乔宝的自言自语,还有乔宝和那个被乔宝称作爸爸妈妈的对话,当然更多的还是乔宝和言元的对话,包括言元撺掇乔宝扔掉他送的那个廉价的小猫木雕……高烜很勉强地笑出声,他想跳过言元的每一次出场,然而芯片并没有这种功能。
乔宝还没进监狱大门就被拦下来了。
安保人员看他长得可可爱爱的,倒也还算客气,“你不能进去,这所监狱不是随便进的。”
“可是你们抓错人了,我要把高烜带走。”
“你无权带走任何一个人。”
“你们抓人可以,我带走就不行?”乔宝跟这个端着枪吓唬人大叔说不通,最后气汹汹道,“你,你知道我的妈妈……不对,你知道我的爸爸是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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