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也只是嘴上这么说,”他凑近我,像讨宠的小动物一样用脸颊蹭我的侧颈,“实际上还是……有些生气,对不对……”
我不知道他是基于什么原因得出的这种结论,我忙着和自己的口欲天人交战,他却用一副欠咬的姿态撩拨着我强压下去的欲望。
我的喘息越来越粗重,他的耳垂就在我嘴唇前方几毫米处,他饱满的胸紧紧压着我的胸膛,自从我有意识克制以来,就没再咬过他的胸,之前咬上的牙印早已经消失得七七八八了。
“为什么这么说?”我用手重重揉按着他的胸,转移着干渴焦灼的欲望。
“因为……因为乔也好久都没有……”他喘得有些急促。
“没有什么?”我侧耳凑近他湿润的唇边。
然而他却咬住了我的耳朵。暧昧的,羞于启口的,不轻不重的力道。
他咬断了我脑子里搭错的那根神经。这几日的「学习」像一个幼稚的笑话,这一点我是万不能让他知道的。那根搭错的神经断开之后我开始觉得自己很蠢。
“乔也,胸胀……”
“想让老公怎么做?”我感到口干舌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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