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宴愣了片刻,“你派人监视他?”

        “不应该吗?”高娄反问道。

        “我和他的关系已经结束了,你们无权干涉他的生活。”

        高娄有时候是那么地恨他,即使他们都在政府的高层工作,然而周围的虚与委蛇纸醉金迷都好像是没有浸透过言宴。然而他却也因此而喜欢言宴。

        事实上,一个下贱的贫民区的烂人,他们不但有权干涉,还有权直接处死,毕竟联邦的律令并不是为管束上层所颁布的。

        昔日好友相对无言。

        高娄在得知消息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言宴,如果那晚他留下来。留下来的话,什么事都不会有。

        沉默了很久之后高娄再次开口,“女王已经被控制起来了,你也会成为联邦的罪人。言宴,和我结婚吧,只有我能——”

        “我不想成为联邦真正的罪人。”

        被打断的话噎于喉中,却没有出口的必要了。他们之间总是如此。

        “你会被革除将军一职并被驱逐到贫民区,在此之前,军部会为你注射失忆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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