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他瞒着我怀孕一样,也瞒着我把孩子打掉了,又或许根本不存在隐瞒,只是他认为根本没有告知我的必要。
我还未重塑的一部分也随着胚胎从他的两腿之间流掉了。或许他是对的,他是对的,死亡才是一切的最好归宿,唯一的错是我未死于胚胎。
我们之间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我对着他硬不起来了,我不愿再抱着他入睡,我甚至开始恐惧他的腹部,尽管以前我最喜欢用自己的阴茎把他的腹部顶弄得黏黏糊糊。
我开始失眠,整夜整夜地睁着眼睛。
他对这些情况有些无措,主动来讨吻,主动骑在我软趴趴的鸡巴上。
他甚至开始哭,眼泪全部蹭在我的身上,搞得哪里都湿湿咸咸的。
我用手指擦去他的眼泪,怎么都擦不完,他怎么会有那么多的眼泪要流。是不是这些天骚屄里的淫液都变成了他的眼泪?
“别哭了,睡觉。”
“乔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