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无聊。
这很奇怪,以前的我并不会轻易觉得无聊。
出了门,没人拦着我,也没人管我。找了家附近的酒吧,点了杯最廉价的酒,我并没打算花他的钱,尽管这些是他在结婚当天就许诺了我的。
某种交换。我嫁给他,他也会给我我所需要的——金钱,权利,甚至是性。婚姻,我没想过我也能拥有。尽管是被迫拥有。
喝下半杯酒。
听到不远处的人在讨论,言将军怎么会娶了那样毫无身份的又不起眼的一个人。
——听说还是个不贞的平民呢。
——何以见得?
——以前是平民区的租客呢,据说是两个人一起租的,十几平米的屋子也放不开两张床,两个人指不定交合过多少次。
不贞。实在好笑,我又喝了剩下的半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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