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举办得很隆重,不愧是联邦的一级军人。我穿着蹩脚的蕾丝装,成为了场内的焦点,所有人都在说我好福气,而我恨不得撕烂身上的衣服,从这群人眼中消失。
他似乎察觉到了我的不快,很绅士地将我拉到他的身后,我却更加地恨他了。
虚伪。假惺惺的绅士。毁了我的后半生。
婚礼散场之后我跟着他回到他的别墅,我的疲惫感和烦躁感达到了顶点,我不再有所顾忌,甚至是刻意发泄那样撕扯着自己的衣服,蕾丝的布料一撕就破,我看到他回头看着我,我名义上的丈夫,喉结滚动了一下。
恶心。
真的很恶心。
“今天累坏了吧?”他问道,脸上挂着一抹歉意的笑。
我没有说话,继续撕扯着身上的衣服。
他走过来,将手绕到我的身后,很轻松地弄开了那一团乱的衣服,衣服从我的身上滑落,赤身的我突然觉得有些尴尬。
我察觉到那个联邦军人的呼吸明显粗重了几分,同为男人,我当然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说实话我是有一些慌乱的,我还没有做好雌伏在一个男人身下的准备。从来都是别人雌伏在我的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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