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是让暗鸦来御书房待命,但来的时候李清寒已经在了,他正俯身收拾着桌上的公文,身上披着一件宽大的宝蓝色狐裘,恍惚间身影与梦境中重叠在一起。

        “来了?没想到两杯酒就让你睡这么死。”李清寒刚抬头,就看见暗鸦悄无声息地站在那里,面罩之上的眼睛浮着一层让人难以察觉的愁绪,他放下公文走近暗鸦,欲抬手抚摸他紧锁的眉间,“这副脸色做什么?”

        暗鸦有些无措地退了一步,躲开他的动作,随即跪在地上叩首:“属下罪该万死。”

        那只手在半空中凝固了一会儿才收回:“你罪什么了?”

        “属下昨夜酒后失态,一时…一时失言,”暗鸦的手攥紧,声线发颤,“请陛下责罚。”

        “失言?”李清寒唇角微微上扬,却不像真的在笑,“你的意思是昨夜的话都不是真心的,只是借着酒意在戏弄朕?”

        “不是…我……”暗鸦张了张口,却发现没法反驳这个问题,若他承认是真心的,那么就会坐实自己对李清寒的情感,顿时愣在那里。

        李清寒忽然蹲下身,任由自己的衣摆落在地上,箍着他的下巴对视,皮笑肉不笑地说:“若是如此,朕要治你一个欺君之罪才是。”

        欺君之罪?暗鸦还没反应过来,就听李清寒命令道:“脱了,趴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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