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市不太适合我。”夏知行低下头。

        女士做了然状,大聊特聊起了花市和江市风土人情、生活习惯甚至城市风貌的不同,对夏知行迁居的做法连连表示赞同,又奇道:“就快过年了,你怎么不年后再走?”

        她不了解,眼前这人是走投无路,不得不离开的。

        这种绝境下,哪还有心思想着过年?

        一个城市的教育界圈子本就不大,花市拢共一两百所高中,威嘉这种顶尖的私立学校中,哪个老师出点事,第二天就会在全市的学校里传遍。

        再加上顾明野和梁煜的社会关系千丝万缕,在花市尤甚。那天有多少在各行业内呼风唤雨的大佬,出席了他们那没能举办成功的宴席,又目睹了那场笑话呢。

        即便夏知行离开教育界,想换个行业从头发展,也举步维艰。

        况且,放弃了孩子这个对他来说最重要的念想,硬着头皮留在花市这个伤心地,似乎并没有什么意义。

        火车驶离市区,严寒的冬日里,大片大片的山丘与农田都光秃秃的。

        夏知行想起大学毕业前,来花市实习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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