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他妈放荡。”顾明野边插干边冷嘲热讽,“一拍屁股就知道该换姿势了,这是被肏得有多熟?”

        他并不想看见身下的这个荡货享受于性爱中,故意插得又狠又毫无章法、横冲直撞,却刻意避开了前列腺那令人愉悦的一点,只让刻骨铭心的疼痛烙印在娇夫的体内。

        夏知行咬紧牙关,将脸埋在床单内,泪水浸湿床铺。

        稳固结实的大床被顾明野晃动得吱呀吱呀直响,再加上肉体拍打声和噗嗤噗嗤的抽插声,男人仿佛不知疲倦,实打实折腾了足足两个多小时才停下来。

        鸡巴从肉屄中拔出来,上面挂着白色红色掺杂的液体。

        夏知行像一个坏掉的娃娃一样,平静地阖着眼睛,连翻身都没了力气,仍旧以方才被男人肏干时大开着双腿、坦露巨乳的姿势躺着。腿间流出汩汩白浊,其中掺着红色的血。

        顾明野反应过来,自己一时发狂,干得太狠了。

        奇怪的是,他明明是想折磨对方,让对方痛苦。可当真的见到眼前这柔弱的人被折腾成这样时,他并没有感到一丝报复得逞的畅快和舒爽,反倒更加烦闷不安。

        他披上一层单薄的浴袍,走到主卧外面的露台上,笼手点着一根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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