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白一直不出面，老头子只能给他打电话，秦白正给商律喂吃的，他说：“凶手一直没有找到，是下面的人办事不力，自然要裁撤掉，否则白拿钱吃干饭吗？”
老头子隐忍着脾气说：“你把他们都撤掉就能找到凶手了？”
“自然不能，但是办事不力的人是没办法留在我身边做事的，算是给他们个教训。要留下得有用才可以。”秦白说。“当然，如果他们能抓到凶手到我面前，我自然会重新重用的。”
“你……”
“哎呀，好疼！”商律突然叫起来。
“不好意思，商律的伤可能有问题，我要先去看看。这件事以后再说。”秦白说罢挂了电话。
“怎么样了？手指没事吧？”秦白拉过他的手问，“那碗粥很烫的，让你慢点喝了。”
“叔叔说点话也不理我。”商律抱怨。
秦白笑了一下，说：“你不过是中了一枪，怎么智力还退化成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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