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白想了想才回：“公开。”
秦白想象当中商律应该是会高兴地跑来他的办公室的，但是他等了两三天都没有等到，反而让他坐不住了。
秦白捏着烟半天也没抽，看着手机里商律的聊天界面，最终是决定亲自去找他。
秦白没有带人一起去，而是他自己开车直接去了商律的家里。商律说他自己在外面买了套房子独居，因为家里的规矩太多了，他待着不习惯。他爷爷也宠着他，就允许了。
秦白在他家楼下等到了十点多，才看到商律家里亮了灯。
敲门前，秦白还有些犹豫，手已经不受控制拍上了门。
没过多久门就开了，商律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来开门，他上半身光着，才脱了外套。
“叔叔？”商律惊讶。“你怎么来了？”
“我让人给你介绍了些渠道，你似乎不太高兴。”秦白直接说出来了。
商律本来还惊喜的心情直接落到底了，他想关门，可是又舍不得，毕竟秦白是第一次主动来找他的。他就站在门边也没让秦白进来，说：“叔叔来找我就是为了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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