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白的心脏狂跳，定睛一看，是商律，脸色更加不好。
“谁让你进来的！”
“我给你带了吃的，敲门没人回，我就进来了。”商律说的很自然，仿佛就应该是这样的。他抬头给秦白的额头擦了擦汗，说：“怎么了？惊出汗来了？”
秦白深深地呼出一口气，甩开他，又闭上眼睛坐回去：“出去。”
“可是……”
“出去！”
“但是……”
秦白忍无可忍，他在这个位置上已经习惯了别人对他言听计从，出现商律这个意外本就让他烦躁不已，这个意外还屡次挑战他的容忍度。
“滚出去，或者我现在就解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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