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管纪湘答不答应,他就舔了上去。舌尖从两颗卵蛋的中间极薄的皮肤上滑过,纪湘惊喘了一声。随即他又含住了左侧的那颗吮吸,用嘴把它扯出一段距离,像在品尝某种美味一样又舔又咬,手上也没闲着,摸着那一柱擎天的东西就狠狠撸了一把。
“呜啊啊啊啊……”一大股淫水从马眼里涌出浇下,自从死寂城里那次发情期,纪湘整整插了一周尿道棒之后,他那处尿眼像被细棍操开了一样,微微大了一圈,老食髓知味地往外喷东西,射精的时候也就更加可怕。
咬着纪湘的蛋,把它残忍地扯出老长,霍德尔又突然松了嘴,玩弄玩具一样又把它弹了回去,爽得纪湘眼冒金星。
“这么沉,你得有多少存货……”话还没说完,马眼又吐了一大口水,在纪湘的腹肌上积成个混浊的小水洼。
“尿道,真被操开了一样,很漂亮。”霍德尔把他的性器往下压向自己的方向,终于看清了在一汩汩吐水的小眼:“下次爸爸给你换个粗的给你堵上吧,以前那根太细了。”
“你好久没插过这里了吧,第一次捅开捅到底的时候,你还记不记得,你吓得叫成什么样子。”
霍德尔不断说着荤话,纪湘的性器随着他的话语跳动着,身体死死像后折去,几乎要陷在床里。
“你怕我不叫你射,一插进去你就哭,可后来一插进去,你爽的腿都哆嗦。”
闻言那根性器疯狂地抖动着,即使没有抚慰,他的主人就呻吟着反弓着腰蓄势待发。
“可能你就是个天生就要被玩弄的货色。”霍德尔摸上他的性器,感受着手心里炙热的跳动,俯身又回到他身上,附在他的耳边道:“你还记不记得,把棍子捅到底来回转的感觉,每次我插到底,再狠狠地抵着转圈,再松手。你都会把它喷出去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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