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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刻。

        纪湘突然觉得自己是那么多可笑,那么肮脏,肮脏得就像一块藏在阴沟里不见天日,在下水道里被泡发了的清洁海绵。

        他本想擦拭掉白瓷盘上的一点污秽,却不想砸烂了碗,弄得油污遍地,把事情变得更加不可收场,无法挽回。

        之后的很多天里,他几乎对霍德尔避而不见,到不是真的不见,只是每每夜半而归,几乎是倒头就睡,每天早上也是天不亮早早就离开了,早饭却是一顿没落。有时霍德尔盯着他,他就马上低下头去,然后默默离开。

        那晚的事,他也闭口不谈。

        留下霍德尔奇怪的很,依照他了解的纪湘,是再怎么打骂作践都还是会摇着尾巴贴上来的疯狗。才不是现在畏畏缩缩连对视都不敢的人。

        这是不知道纪湘和他闹别扭的第几天,他无所事事地曲臂侧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地看着床尾的电视,这里的电视机没有网络,纪湘一早就怕他无聊,买了他最爱看的那几部爱情电影票的碟片供他消遣。

        可碟片看了一遍又一遍,他关了电视机,恼火地倒在床上,看着天花板,耳边是时钟指针的声音。

        几点了,天都黑了,纪湘怎么还没回来?

        他正这么想着,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急促剧烈的敲门声,他吓得一个激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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