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要爸爸答应不离开我,我就帮爸爸摘掉,可以么……?”
霍德尔又偏头看向别处,这次连应答都没有。
“爸爸……”他紧盯着霍德尔的唇,祈祷着他能说点什么,哪怕是骂他也好,可等了半天,霍德尔依旧一言不发看着窗户。
“那我帮爸爸摘掉了……爸爸不能说话不算话。”
他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带着哭腔去伸手拿钥匙想解霍德尔脖子上的锁,手一碰到项圈,霍德尔就像被手电筒照射的青蛙一样一动不动地僵住,汗毛都立了起来,甚至停止了呼吸,那小巧的喉结紧张地凸起着。
纪湘自责得恨不得杀了自己。手抖几次都对不上锁眼,在终于咔哒一声解开锁眼后,泪水已经让他看不到霍德尔的表情。
可他还是固执地重复着:“爸爸要爱我。”
抹了把眼泪,他刚想拿药箱给霍德尔处理伤口,却发现霍德尔的视线冷冷地落在手上的手铐上。
那是什么意思不言而喻,他不敢再忤逆爸爸,他要拿一辈子赎罪,只要那个人还肯回头看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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