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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处理掉,继续守着。”纪湘无视还在像下滴血的伤口,冷冷吩咐道。

        不知道是那血族太蠢只身犯险,还是有人通风报信,一连几天下来,纳诺河两岸埋伏的士兵们,连个鬼毛都没瞧见。

        不知道第几个夜晚,难得的天晴,星光璀璨,纪湘从帐篷里钻出来,坐到了孤独的守夜士兵的旁边。

        “湘哥……我们到底在干什么。”

        队里还算和纪湘关系要好的士兵,估计只有泰安一个人,那是个跟他一样来自中国的男人,个性单纯有点傻莽,壮得像头牛一样,长相可怖,面中横过一条长长的疤痕。

        不过也多亏了他这个长相,在这么个恃强凌弱的地方,倒少了许多麻烦。

        “等人。”纪湘看向远处的黑夜,毫不掩饰眼底的脆弱,或许只有在泰安面前,他才能稍微放松一点,不至于让自己紧绷地像个随时会断裂的皮筋。

        “等人?湘哥你可别开玩笑了,咱们俩都是孤儿,有什么人可以等……”

        良久的沉默后,泰安疑惑地看向身旁的男人,他把自己的头深深埋在膝盖处,只能宽厚的肩膀微微颤抖中判断,他在哭。

        “唉!哥,等等等等……你咋还哭了,别哭啊?!”泰安手忙脚乱地想安慰,想不明白这平时像磐石一样冷漠的男人居然还会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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