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对他苛刻,而是对我自己。”霍德尔摇摇头:“……那天我错过了阿湘的忌日,或许他想告诉我,要我该开始新的生活了,又或许他真的回来了,只是变成了另一个人。”
        “hodur,你最近怎么了,患得患失的。”
        “是么,或许吧。你知道么?那孩子居然易感期了,我有点担心他的身体。”霍德尔苦笑着看向阿斯琉,后者也震惊木然。
        “易感期?这不是alpha在终身标记自己的omega之后才会有吗?当年奥斯是……在我身体里成结之后才有的第一次易感期。你俩嘴才亲过几次没,他这得喜欢你喜欢成什么样?”
        霍德尔转着手上的戒指,神色微愠:“可我没精力再重新接纳一个人类的爱,太痛苦了。我提出过做性伴侣的想法,但是他拒绝了,真的很可笑,他居然叫我爱他。”
        “那你怎么说?”
        他双手捂住脸,过了很久才抬头笑道:“不知道,我只能骗他说,我也爱他……或许我是在骗他……我不知道。”
        他的笑藏满苦涩与无奈,阿斯琉看着与自己一同经历从辉煌到战乱再到尘埃的密友,霍德尔一直都是血族旗帜一般的存在,直到此刻才发现他竟然这么脆弱。
        表面上结了霜的寒冰,在炮火连天中,裹在躯壳里太久,印上一个吻却能将他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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