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紧张,失眠,信息素外泄,脸色苍白,腺体肿胀,精液量失常。
“你到易感期了?”他百思不得其解,只能联想到这个荒谬绝伦的答案。
从没见过他难受成这个样子,霍德尔也有些摸不着北。
“怎么会有易感期?这玩意儿不是终身标记之后才有的吗?”霍德尔不解地去探他的头,他不摸还好,一摸着体温坐火箭一般冲破云霄。
食髓知味的他又处在脆弱的易感期,连正襟危坐俨乎其然都做不到。那手尖碰到他的脸,小腹就开始抽筋。
正在纪湘绞尽脑汁想不出理由回答时,霍德尔却自己帮他圆了回来,他淡然道:“你昨天是因为易感期,才忍不了来我房间睡的吧。”
“……是、爸爸。”没料到他会这么说,纪湘连忙抬起头,坐直了身体。
难道傅医生的药真的能让爸爸回心转意?
“爸爸,可能是……上次的原因。”他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顺着接了下去,故作凄惨地掉下几滴泪珠:“可能上次爸爸太用力了,我好疼……我真的疼了很久……爸爸,我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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