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德尔却淡淡白了他一眼:“不用。”
接下来的三天,纪湘奔忙的快冒烟了,最开始是他因为怕哪天出了门霍德尔就想起原委把门反锁不要他了,也是为着暂时标记信息素效应霍德尔离不开他,打电话向给安德鲁老师请了一周的假。
结果霍德尔故意差遣他似的,一会说饿了让他烹饪了整整两公斤的丁骨牛排,结果尝一口就扔了;一会说冷了非让他翻出箱底压的被出去晒,结果半夜蹬掉了盖都不盖……最离谱的让他把所有首饰按颜色分类,当终于把最后一颗镶满红钻戒指放到该死的绒布盒子里,他仰躺瘫软在地毯上,盯着天花板浑身冒汗。
爸爸这是失忆了还是没失忆?
这几天他提心吊胆累得像狗一样,可霍德尔丝毫没提前一句有关那天的事,甚至还每天要和他挤在一张床上睡,不过纪湘被他逼得疲惫至极倒头就睡,连一点世俗欲望都没有了。
直到有一天霍德尔接到了一个电话,是在黄涽日落时的傍晚。纪湘正在饭桌上收拾残羹,而霍德尔无所事事看着电视。
听到铃声,他习惯性向沙发上望去,看见霍德尔在看到电话号码时明显愣了一下,犹豫半晌,他还是按下接听键。
“……我最近很好。”
他听见霍德尔平淡如水的声音,对面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他听着连连摇头:“这次我就不去了……卡佩,我老了,已经不想参加这些无聊的游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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