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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去屏住呼吸已经来不及了,空气中的酒味从他每一个毛孔渗透进来,烧得他头晕脑胀,下身几乎是一瞬间就将裤子顶出形状:“爸爸、我、扶你回房间……”

        他硬撑着赶走脑子里龌龊到头的想法,微微低身用双手横抱起霍德尔,而后者似乎是终于挨到了热源,把他的脸靠近纪湘的胸膛。

        “香香……是你吗?”霍德尔沙哑到不行的声音传来,纪湘一滴又一滴泪砸在他脸上,让他找回了一丝理智:“我还没死……”

        “是我,爸爸……对不起我回来晚了……”

        “你听我说……”听见是小兔子的哭腔他终于放下心来,他撑着不断发热的脑子:“一会不管我说什么、都不要听,我没力气,你用手帮我就好……别做……求你。”

        “好……”

        纪湘不记得自己是怎么上的楼,只知道把霍德尔放到床上时自己的大腿根都在抖,他强忍着alpha的本能,还在顺从又小心地给霍德尔解下皮带,脱下西装外裤。

        老绅士里面什么都没穿,只剩下一条纯白的内裤,此刻禁锢着里面昂扬挺立的性器。直到这儿,纪湘的忍者神龟般的脑子都还能勉强接受。

        下一刻,霍德尔难耐地支起腿来,磨蹭几下成M型打开着脚,门户大开地在纪湘眼前。

        当看到那纯白内裤上的一大片水渍时,他紧绷着的最后一根弦断了。就在他睁大眼睛的时候,霍德尔丧失神志般地在床上扭动着,两只手捏着内裤的边缘不断往下拉:“进来……难受……”

        直到那个泥泞不堪的肉洞暴露在他眼前,他才终于认清这残酷的刑罚,那色泽艳红的穴口小的可怜,还在一开一合的收缩,甚至能看见里面蠕动着嫩粉湿软的穴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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