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姑且看作被发情的alpha小兔子隔着裤子蹭蹭腿罢了,反正又少不了块肉。
以前他都是赏赐一件衣服给他罢了,那小崽子疯到闻着衣服上的味道就能把自己弄得精尽人亡一样,关着门一晚上把床弄得吱嘎响,第二天再顶着个硕大的黑眼圈来见他。
想到着,他不禁有种怕被吵到失眠的烦恼,他有些宠溺地伸手摸了摸纪湘的耳后,轻松地摘掉了那个面罩。
“爸爸?”纪湘发出不解的询问。
“嗯,会让你舒服的,过来跪着。”
把那面罩放在一旁的岩板茶几上,霍德尔又转过身回到沙发上坐下,用皮鞋的鞋尖点了点脚下的纯白的羊绒地毯。
纪湘几乎是爬着过去的,他确实腿软的站不起来,因为面罩摘掉了,他总能闻到空气中似有似无,爸爸散发出的味道。
爬到那锃亮的皮鞋前,笔挺的西装裤中间跪好,他抬起头不安地看向霍德尔,似乎在等着他下一步指令。
霍德尔看着那张脸,隐约能见小时候的影子,纪湘本就是十分漂亮的,黑眸深邃,唇红齿白。分化褪去了婴儿肥之后,倒多了几分男人味的刚毅。
儿子这张脸,他是越看越满意。于是他用鞋尖踢了踢纪湘的膝盖:“腿再分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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