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别人封行云此时定然早就发火了,只是看在是明月卿的份上才闭紧眼眼深呼吸了好几口,总算把那股欲求不满的怒火给强压了下去。

        彻底射完了精,明月卿幸福而欢愉地睁开双眼,只是才睁开他便一眼瞧见封行云那不算好看的脸色,霎时他脑子里如同走马灯般快速闪过方才的林林总总,一时间心下又是有些微的惭愧内疚又是止不住地暗暗感到娇羞狂喜。

        他目光闪烁,有些不敢看封行云,只支支吾吾地歉意道:“对不起,行云……我方才,是不是尿在你里面了?”

        虽然往日里明月卿总一副谦逊有礼的君子假象,但他实则道貌岸然、极其表里不一,常年压抑人性的成长经历让他与父母的期望背道而驰,养成一副“宁肯我负天下人,不肯天下人负我”的扭曲性格,因此他几乎从不对他人产生过真心的歉意,包括此时亦是。他虽嘴上道歉,但实则才说完便又觉下腹一紧,鼠蹊部疯狂跳动。明月卿不禁狂妄地心想,在封行云体内射尿又如何,他不过一介卑贱凡人,与蝼蚁无异,能有幸承自己的龙尿都是抬举他了,他合该因此对自己磕头谢恩、感恩戴德,日后天天哭求着自己再往他身体里尿尿才是!

        明月卿这孩提一般的童稚话语彻底浇熄了封行云剩下的那一星半点的怒火,他一时间对明月卿是感到又好气又好笑又觉得有点可怜。

        他很早就听闻明月卿家教极严,但他也没想到对方家教会严到连这点最基础的常识都没教的地步,于是他不免带着怜惜地开口道:“那不是尿尿,而是射精。卿儿,你方才将精液射在我的穴里头了。”

        “是、是吗……”被人当面指出错处本就十分难堪,尤其这人还是他此前一直瞧不起的封行云时,难堪的程度则更深,让明月卿一时连耳朵都羞红了。

        “是啊,卿儿是潇潇洒洒射完精快活了,可我还仍旧难受着呢。”封行云边说着,边扭腰用穴蹭了蹭身下明月卿的性器,而刚射进他体内的滚烫白浊也因他的动作流出些许滴到了身下的阳具上。几乎是瞬间,不消他催促,明月卿那物便吹气似的迅速胀大,而且似乎变得比第一次更加滚烫坚挺……当然,有过刚才失败体验的封行云对此并未抱有什么期待就是了。

        就在明月卿低头暗自为自己身体变化感到奇异之际,封行云已经再度骑上了他,还状似亲昵实则暗含警告地道:“卿儿,这次可不许太快射出来哦!”

        “哈啊,哈啊——卿儿这次表现得真棒!嗯~我的心肝肉……肏得为夫的小屄好生爽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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