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卿边哭叫边扭动臀腰试图逃躲,受杖的后臀牵连得钝痛不止,可喽啰丝毫不怜惜竹卿这身子,手指径直插进尿洞深处。

        “郎中不在,我们粗人验身也没轻重,公子多担待点。”喽啰话语上没王管事那么刻薄,下手却丝毫不轻。

        结了厚茧的指腹粗暴揉搓按压了一圈,插得少年腰间过筛似地颤抖了好一阵,直到尿洞尽头一松、尿眼失禁,适才从洞里抽出自己的手指。

        整条肉洞酸痒灼热得很,不属于自己了似地孟浪蠕搅。竹卿有些后悔自己方才因喉咙干渴喝了太多的水,眼下即便想憋也憋不住,尿水顺着臀沟汩汩冒了出来,淅沥沥地在臀下方干净的地板上淌了一大滩清黄水液。

        “是骑过木驴的,验了。”

        最后,喽啰接过旁人递来的帕子擦去手上腥膻汁水,笑着回王管事道。竹卿也失了力气瘫软地被喽啰们托架着,逼穴发情似地张开翕动、内里淫软无耻暴露。

        欣赏着竹卿开腿洞逼的淫浪样子,王管事挑唇满意地笑了:“看来,竹卿公子确是今早游街的哥儿。”

        说罢,王管事唤人擦去地上尿水,又让樵儿回去准备今晚的接客,本打算让此时就此借过。

        可他却忘了,宾客里有人是记得竹卿蒙冤的。

        “这就结束了?”白衣公子显然不赞同,摇着扇子一哂,“既是冤枉了,公平起见——诬陷竹卿公子人的是不是也该受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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