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痛——不、不要按……疼!!”竹卿先前就算再能忍,现下也终是坚持不住失态地哭叫起来。

        “知道疼,还不认?”堂前,王管事丢下玉坠端茶饮了口,翘着二郎腿一副悠闲样子。

        “不是……不是奴家拿的,”少年痛得满脸发红,冷汗势头了脊背衣衫,“奴家没拿……哈啊……今早、今早奴家在、呜……游街,呼……”

        王管事根本不想理会竹卿任何说辞,怎奈人群里偏有仗义执言之人,“这小倌说今早在游街,岂不是没时间偷窃?你个做掌事的可别愿望了人!”一身着白衣手里摇扇的年轻男人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是近两日男娼馆里的新恩客,手笔异常大方。王管事一愣,旋即放下茶,“似乎……也是?”顺从惯了客人的他下意识接话道。

        只是话才出口,王管事便知说错了。他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但面对一掷千金的恩客开口,却也怎么都做不到再将话咽回去。

        毕竟观河县的男娼馆不是京城男娼馆,有钱人没那么多,每到开春还需馆子里的人做点什么补贴炭火,贵客更得罪不得。王管事虽急于除掉竹卿,可要是今日拂了贵客面子,以后生意怕就要少一大单了。

        当王管事连忙起身思索事该如何了结、怎么不得罪贵客又能完成主家交代时,竹卿却也开了口:

        “奴家既没机会偷……嗯、难道不足以……证明第一个拿到坠子的人嫌疑最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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