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子这么大绝对是个淫货!”

        “谁晓得不是被男人揉多了呢?瞧他扭得骚浪劲……”

        竹卿原该羞耻,只是此刻他根本顾不得了。木驴徐徐前行,少年脑子里混乱成片,身体里快感翻卷着酸酥,眼前升天似的白光。

        抽打与抽插间隙,少年清晨服下的淫药也慢慢登上了药效顶峰。他快要自持不住了,直到一串鞭炮声由远及近,才将他从绵绵无尽的性爱混沌里堪堪唤醒几分。

        木驴又停了下来,按律男娼馆必须给成亲平民让路。木驴队伍由南向北,而那接亲的队伍由东向西,只在岔路口有片刻交汇。

        抽插停止,竹卿也总算得到片刻歇息。但他不敢抬头,他记得很清楚接亲队伍前高头大马上坐着的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前未婚夫傅礼。

        前世今晨,竹卿还天真地以为傅礼不晓得舒桉把他发卖了。

        一见到身穿喜服的傅礼,少年宛如深渊里见到救星一般顾不上自己正狼狈地被人揉得胸前肉浪翻摇,崩溃哭求傅礼救他。

        可最终竹卿就像个戏曲里的丑角,傅礼只朝竹卿这儿望了一眼,态度俨然避之若浼;领头管家见此也遂叫人加快脚程离开,留给竹卿的只有两侧阁楼上的嘲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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