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他有了孩子,一个小厮的孩子占据长子位置岂不是很麻烦?”男人讥笑着擒过舒桉的手深情一吻,“我还得感谢你,冒着自己名声受损的危险替我摆平他。”

        没人看到竹卿脸上的错愕茫然,少年的手下意识地摸向自己失了实体触感的小腹,不久前里面还有个没成型的孩子。

        禁闭中的竹卿还没来得及告诉傅礼这一喜讯就被舒桉灌下一碗堕子药,送来了男娼馆。

        前世活着时,起初他以为傅礼没发现禁闭中的自己失踪了,还日日盼着傅礼来救他,甚至为此拒绝了恩客的赎身。可傅礼终究没来,他只顾着与县令家少爷洞房花烛夜,任由一场偷窃污蔑将竹卿送去了壁尻墙,至精疲力竭再打死后草席一裹丢去乱坟岗。

        木驴行至杨楼街巷子口,就要到喽啰们最中饱私囊的时候了。街两侧都是风月楼,有钱看客早就占下把窗的一席之地。

        喽啰从怀里掏出一根短马鞭。鞭子足有拇指粗、三尺长,柄底同样是一根雕得栩栩如生的阴茎,只不过不及木驴上那根狰狞。

        竹卿心中一慌,而他所在意的,还是下一个街口即将遇到的人……

        看客们会在木驴经过楼下时将碎银子塞进字条里丢掷到街上,喽啰们将之捡起,偷偷昧下裹在里面的碎银子,随后按字条所述玩弄木驴上的罪人。至于多久,全凭那碎银子分量。

        啪!

        才一接近,阁楼上瞬间有个硬邦邦的纸团飞了下来,落在喽啰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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