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根肉棒分别破开了竹卿狭窄紧致的淫肉,野蛮地撑弄开肉道壁膜。一股尖锐酸酥伴随着疼痛直冲天灵盖,脆弱的少年即便方才尚能忍住,现在还是不禁发出一声难耐呻吟,继尔呼吸急遽加促,身体也控制不住地泛起颤抖。
昨晚彻夜未眠,竹卿本就没力气,被喽啰们左右掰开的双腿丝毫并不拢,只能任凭身子重量将两根棒毫不留情地插进媚洞里。
起初竹卿只觉一股撕裂般的疼,可哥儿身子终究比旁人更容易适应侵犯,疼痛也随着时间推移而钝化,渐渐地,两个吃含着木制阳具的洞里甚至生出一阵令人难以启齿的酸酥来。
竹卿紧绷腰身,拼命适应两个肉洞初次撑开的不适。即便前世有过一次经历,但这辈子还是第一回,敏感肉洞里传来的酸酥丝毫不减。
豆大的汗珠顺着少年额角频频滚落,在此期间喽啰们将竹卿双腿以无耻大开的姿势捆绑于马腿两侧,完全露出少年遭受侵犯的逼穴。
哐——
又是一声锣响,院门缓缓打开,木驴上路了。
县令判罚那日,专门将游街日子选在了观河县的休沐日。休沐日人最闲,事先得知有馆子要将出逃小倌游街,街两侧早已候满了围观的人。
竹卿虽只在男娼馆待了半个月,却因舒桉的嘱咐没少受刁难。今日也同理,王管事专程选了一条坎坷不平的土路,路尽头直达观河县最热闹的杨楼街,总计三里地,从那里绕一圈再沿着绣巷回男娼馆。
木驴出门,前后各有两个脚夫用绳索牵引。两根粗细不一的男根虽深深吃进少年紧涩肉穴中,可这两个洞都还是头一回开苞,难捱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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