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空虚徐徐向内蔓延,又从最深处打了个回旋顺着脊髓朝四肢百骸缓慢扩散,少年快要隐忍不住了,紧绷住身体,虎齿倏地咬紧嘴唇。
“忘了告诉你,”然而男人却低头含住少年的唇,半强迫地让他松开了牙齿,“这东西叫龙鳞纱,任凭你怎么叫,外头都听不见。”
龙鳞纱,许孟一怔,他早些年在冀州馆子里听人说起过——据传闻是百越的稀罕物,每年全百越只得几匹。近些年为了抵崇德八年那场败仗,更是都进献给了蔺国。
只是这龙鳞纱虽神奇却并不适宜做衣裳,若以其为门窗纱帐不仅遮风挡雨,屋里听门外听得一清二楚,门外听屋里什么也听不到。
敢情刚刚忍了半晌,都是眼前这男人在捉弄他!少年面色转恼。
“你......你又戏弄我!”许孟水汽氤氲的眼里起着淡淡的雾,直直瞪着皇甫昱明,丝毫没觉眼前男人被他瞪得心头直发痒。
可甬道里行将喷薄的快感已经快要含不住了,男人手掌下,许孟夹紧的腿心都泛着微微颤抖。
“美人儿,”男人调笑着,指缝向前一送顶上了一片敏感点,“再不叫,等下你这肚子里的东西可就要让门外那群糟老头们看光了。”
少年的花穴深邃,却耐不住男人手指也修长,粗糙的指腹一下子顶到了媚洞中间的一片淫软区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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