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以为男人是当真不看了,岂料才一开始“放水”,屋子里床上就传来男人戏谑的口哨声。
声音像是军中吹的小调,又更像妇人哄小孩子撒尿。哨声吹得许孟头皮一阵发酥,尿洞一时没把握住,哗地一下子偏到了恭桶外头。
床那头传来一记嗤笑,估摸是猜到了发生什么。
这下许孟更羞恼了:“你怎么——怎么可以这么流氓?!”
男人顷刻笑得更开心了,或者说对于许孟现在这幅又气又恼的模样,男人很是上头。
“自己没对准,怪我喽?”男人嬉笑着,全然不似白天对外沉稳冷淡的模样。
许孟登时脸更红了:“王八蛋!”
待到排泄完,少年的脸早已红了个透彻。
他垂着头,因此不知床上那男人什么时候下了床,神不知鬼不觉,蹑手蹑脚地来到了他身后。
许孟放开腿心那话儿,一回头,整个人猛地被身后黑漆漆宽阔高壮的身影吓了一大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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