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仅仅是骨针刺下去的第一笔,许萩浑身如同雷击,快要承受不住了。
诡谲的快感完全冲垮了他脑子里所剩无多的理智,沉沦强烈的恐惧与羞恼之中,有那么一瞬间少年觉得眼前这些山匪今天一定会把自己玩死在这儿。
掌心下的肉都在发颤,剥皮鬼大约是对许萩的反应很满意。
男人又换了一支双头细针,帕子沾去少年腿心新涌出的淫汁,手指从一薄肉下碾出潜藏在里面的半个花核,对准那最敏感的阴蒂根,又是一笔刺了下去。
“啊啊——不要......别、那里别!”许萩一声尖叫,纤细的腰顿时鲤鱼打挺似地向上一弹。
尖锐酸酥在媚药刺激下直冲天灵盖,一股失禁的感觉自尿道深处蔓延开,又在铃口金属栓堵塞下逆流了回去。
少年仓皇地挣扎着,瞳孔紧缩,恍惚间理智一点点从大脑中剥离。
骨针沾着颜料一笔笔细细描摹,一个虎头的轮廓清晰出现在少年的阴阜上。
男人游刃有余地画着,嘴上依旧调戏:“那里是哪里?告诉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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