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饮食,或者排泄。
他于一个午后曾见过一名被送至街巷当众壁尻的小倌,那男孩肚子鼓鼓囊囊地,铃口与花穴尿道皆塞着栓,只一碰就大哭求饶。
传闻坊子里给他灌了整整三壶车前子,待到许萩当日傍晚再经过那条街时,原先放置那少年的臀洞内早已空了,只剩下墙边骇人的一大滩腥膻水渍。
当日许萩内心如何?回忆过来,他大约只觉得有趣罢了。
因此他从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也会服下一碗车前子,像那个小倌似地遭人掰开花穴憋着尿肆意蹂躏。
回想起当初墙角边的水,许萩不禁浑身打了个哆嗦,用他仅剩不多的力气重新踮起脚尖,尽可能地使唇穴远离胯下粗糙的绳子。
“饶了我......求你们,我再也、再也不敢了......”
少年步履几乎不稳,嘴里喃喃求饶。但那剥皮鬼竟让人给他上了一壶茶,全然不理会少年的哀求,脸上带着淡淡惬意的笑,继续欣赏许萩耻辱不堪的“表演”。
不过一会儿,穴心擦过了第二枚绳结,跟着又是第三枚。
阴蒂在绳子的摩擦下经受着搓扁又揉圆的蹂躏,肥厚唇肉内一片淫红,酸得骨头都腰酥了,让少年脚根本站不稳。
白皙的小腿歪歪斜斜颤抖着,媚穴里溢出的淫稠媚水湿漉漉地流满了整个大腿内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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