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府例行找来了皇甫昱明的心腹章太医。当年昱明母亲乔宛若生产,就是这位太医冒死翻墙溜进冷宫,才得以母子平安。
看过许孟的伤,章太医开了两剂方子便离开了。
好消息是许孟的伤只有小面积擦伤红肿,三两日即可痊愈;而坏消息是作为一名双性哥儿,许孟要迎来他的信期了。
都不是什么太严重的事,只是信期的哥儿需要多点夫君的陪伴以及安抚——听着章太医关于哥儿信期所需关注事宜的念念叨叨,皇甫昱明整整半日吊着的那颗心终于放回了肚子里。
“殿下,药熬好是要直接给许公子送去吗?”章太医走后,铜雀小心翼翼问。
由是不必再担惊,皇甫昱明胸腔里那股压抑着的怒火终究是燃了上来。
“药熬好先给孤。”男人说着,望了眼书房柜子上的锦缎盒。
今晚他必须让许孟长点记性。
许孟不晓得这一觉自己究竟睡了多久,等到他醒来时,窗外已入暮。
脑子里混混沌沌地,眼前也模模糊糊,许孟回想起自己昏迷前的最后一刻嗅见了皇甫昱明身上那特有掺杂着冷冽气息的龙涎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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