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没你的事了,你且去忙吧。”过了会儿铜雀听见许孟疲惫地说。

        “那我去隔壁给公子热洗浴水!”如蒙大赦的铜雀一溜烟儿地跑了。

        许孟心脏跳得厉害——垣儿还在“之前那地方”,也就意味着垣儿还在惩罚室里。

        他一向是把垣儿当弟弟的,因此更是不能忍受自己锦衣玉食、与自己同甘共苦半辈子的弟弟却还在狱中受凌辱的局面,他必须想办法将垣儿救出来,哪怕最终的结果会是他与垣儿又沦落回那暗无天日的惩罚室里去。

        铜雀的脚步声远去,许孟三两下套上衣服、草草束发,趁着门口无人看守的功夫借机溜了出去。

        好在太子府仆役不算多,许孟顺利地溜到了前院大门前。只是院门与院内完全不一样,那里由禁卫士兵把守,十步一岗,想要从这儿逃出去还不被捉根本是天方夜谭。

        许孟躲在一侧厢房墙后的水井旁等待时机。

        几日没穿过裤子的他,蹲了一会儿终于觉得有些不适应,香云纱虽软,可少年柔嫩的腿根还是被勒得发疼,穴心更是酸麻不已。

        许孟起初忍受着,间或挪一挪臀,直到额角起了一层薄汗时终是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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