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练的清理狱卒每一下都必定让粗糙的鬃毛刷擦上男孩子宫口旁最禁不得一碰的敏感点,那里正是昨晚太医灸针扎过的地带,媚药已彻底浸熟了淫肉,来回搔弄几下,近乎服下忘春散的强烈情潮即自软肉深处汹涌蔓延开,占据受药者四肢百骸。

        鬃毛刷一遍遍清洗垣儿春情迸发的甬道,搔弄着逼肉,搔得男孩神魂尽失,翻开的唇瓣里汩汩流淌淫汁。

        “不要了......呜......不要了啊......”激烈的快感在身体里恣意重装,涣散的少年抽噎喘息连连,哭得快要喘不过气了。

        面容姣好的少年神情脆弱、眼眶通红,小腹一抽一抽地,哭得让人难免心生怜惜。

        “小公子看来不喜欢服软呢,”狱卒头儿咧嘴附至男孩耳边,“以后怕是会吃不少苦头,不如让小的教教你。”

        垣儿大脑完全被情浪给占据了,实在太疲惫了,汹涌的快感与间或到来的高潮不断将体力从他身体里剥离。

        “嗯......嗯、嗯......”兴许男孩并不晓得自己在应着什么,他此刻只想要这鬃毛刷赶紧从自己的子宫和敏感点上离开。

        狱卒头儿见状,露出了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凑过脸去嬉笑着在垣儿耳边咕哝了几句。

        浑噩的少年眼底似乎闪过一抹情绪,像是难堪亦或羞耻,但只一霎,这张清秀脸蛋就又被濒临崩溃的饥渴所占据。

        狱卒头儿丢了个颜色给手下,手下当即会意,鬃毛刷向前一顶,韧毛下头潜藏的断鬃毛又硬又猛地刺上了男孩红肿柔软的媚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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