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司徒清,垣儿那颗提到了嗓子眼的心总算放了下去。
“司徒先生......”
司徒清嗯了声,脱下披风搭在床边,伸手摸了摸垣儿的额头:“第一天都没发热,你身子骨还算不错。”
垣儿身子骨在小厮里自然算得上可以的,之前无论是在府上还是去了冀州,对于垣儿,名义上虽说是仆役,可实际一应衣食用度但凡两人能够用一样的,许孟都会分垣儿一份。
有时加上活计多,一来二去也就让这个京郊庄子里长大的奴籍哥儿养了个比主子还硬朗些的体格。
虽然比起正经的乾君男性还是过于瘦小些。
作为昨日给垣儿破身的人,实话说垣儿多少还是怕司徒清的。
加上那张雕面骇人的银色面具,让男孩完全不晓得面具下究竟是怎样一张脸。即便这个人身材好得很,也比想象中要温柔,但当他将手朝男孩额头探过来时,男孩还是下意识地一瑟缩。
发觉垣儿心中对自己有畏惧,男人藏在面具下的那双眼底有情绪飞快一闪而过。
确认男孩体温无恙后,他不着痕迹地收回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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