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显地感觉到两瓣肥肉都已经彻底酥松掉了,和袋囊一样垂在腿心沉甸甸地,再肿下去明天两条腿怕是连路都不得走。
“二十下,自己数。”待抽打了五次过后,男人沉着脸命令说。
“......呜......”许孟点点头,他没有任何反抗余地,只得温驯地照做。
“一......”责打又一回落下。
戒尺的责打不见血,但疼痛与羞辱却都是实打实的。
“七......”
“嗯、八......”
“九......哈啊!”
可对于许孟这样一个浑身每一片皮肉都敏感的双性哥儿,二十下戒尺未免太多,才刚打到第十下,软绵绵的双性少年就隐忍不住地用手去遮掩自己的痛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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