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头燃着一根红烛,也同样让许孟回想起木杆上那一排灼热折磨人的东西。

        就在少年思索着该如何开口讨药时,门外忽然响起了一阵脚步声。

        脚步声轻微,由远及近,回忆起进门前注意到走廊里只有这一扇门,许孟断定那人必定是要来这间屋子。

        少年当即又紧张起来,十根修长手指都不由蜷紧死死攥住身下的床单。可门一推开,许孟一怔——来者居然是皇甫昱明。

        皇甫昱明手里拿着只红纸贴了“药”字的乌瓷瓶。

        见许床上的许孟看上去像是吓怕了,男人两步上前,拍了拍他的膝盖。

        “腿分开,”他说,“你该上药了。”

        许孟没胆量忤逆这个男人,只得顺从分开腿。昨天还紧致青涩的两瓣唇穴经过了一上午折腾,在束带拽弄下成了两片松软肥厚的媚肉,夹在大腿根之间,包裹着红肿阴蒂以及更里头的淫穴入口。

        肥软阴穴像极了开壳受惊的鲍鱼肉,臃肿不堪,堵塞着里面的精液更是一滴都难以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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