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昱明衣冠楚楚,表情也看不出丝毫要耽于情欲的征兆;而比起他,少年则一丝不挂、双腿大开,潮红的身体写满了肉欲,俨然一副狼狈至极的样子,像极了那坊子底楼彻夜接客笑淫的下贱肉倌儿。

        许孟连头也不敢抬,双手紧攥着拳头,只觉身体每个部位仿佛都无处安放似地。

        接着他听见“啵”地一声,是男人把手里瓶塞打开。

        “放松点,”男人说着拍了拍许孟大腿,“否则药涂不匀,你明天只会更疼。”

        皇甫昱明掌心很热,让许孟无端联想起那灼热之下潜藏着的其他心火,身体不禁倏地打了个哆嗦。

        事实上,许孟作为一个罪人,当朝太子肯屈尊亲自给他涂药,还是腿心这种污浊不堪的地方,换作是别人,早就三跪九叩一辈子感恩戴德了。

        如果这发生在许孟依附皇甫静门下前,少年想,或许他也会认定自己一辈子就只有皇甫昱明一个主人了。

        可从小受到的教育让他很难做到背主。

        尤其许孟还手握着唯一能够帮皇甫静从胶州脱困的东西,他承过皇甫静大恩,乃至除了皇甫静以外很可能再没有第二个人知晓他拿了那东西,许孟更是决不肯将这东西交给皇甫昱明。

        皇甫昱明上前两步,一手扶住了许孟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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