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裴葨芝就向窗外遥遥望了一眼,只是短短的一眼,眼神淡漠的好似望着漠不相关的人。
裴钩的亲娘只是奉云城里一名姿色尚可,眼尖懂色的女仆。
当年她生下裴钩后拿了裴葨芝给的遣送费便立刻远走高飞,再未回来过。
裴葨芝的眼睛再次看回来,凝视京墨好半响,忽然转口的问她:“你可曾养过花?”
京墨不知他何意,诚实的颔首答道:“小侄有一座玫瑰园,平日都是亲手照顾。”
“你养过花便该知晓,对于一朵花而言,仅仅活着是不够的。”裴葨芝的眼睛黑鸦鸦的,里面又冷又深,“它还需要阳光和养分。”
京墨身子微微一僵。
这话再明显不过,裴寂已是生长在璀璨阳光之下,唯一缺少的就是养分。
另外一个儿子就是裴寂的养分。
“的确,他也是我的孩子,我亲生的孩子。”裴葨芝轻描淡写的道,“裴寂需要一个同脉血亲才能完成种蛊,需要一个身份合适的人替他处理周全各种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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