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大雪刚落,雪积未化,今夜京昼坐在屋子里却觉哪里不对,身子燥热火烧,心口杂乱不定。
他捂着层层高束的领口,颗颗汗珠从雪白的额头滚下,像是身处烈阳三伏天。
热,太热了,怎么会这么热,像是整个人都被放在火里烧着。
实在热的太难受,京昼便稍稍扯开了紧覆的领口,却敏锐察觉到窗外泄出一抹不稳的气息。
他猛然抬眼,顺手把领口按了回去,厉声喝道:“谁在外偷看?出来!”
一抹娇小人影别别扭扭的从屋外走了进来,神色紧张的望着他。
“师父……我不是故意想偷看的。”乌鸣悻悻然的摸摸鼻子,“师父,你什么时候才能允许我进屋啊?”
京昼冷冷的盯着她:“让你进屋,然后对我动手动脚?”
“那个,那个不是动手动脚……那是在给你看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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