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后不过一炷香,京墨独自待在华丽宽敞的屋中便觉太过寂静,放下手中喝过一半的茶盏,在内卧里闲逛了起来。
长长锁链随着她的脚步滑过光滑的地砖,屋里每处的角落荡起叮叮当当的银铃脆响。
京墨刚刚走到通往外屋的隔断花栏,一扇金丝银雀的半人高屏风处,抬腿便觉脖颈处一股坚硬的阻力,制止她继续前行的步伐。
京墨立时被脖颈上的锁链扯得往后退了一退,硬物咯在柔嫩的脖颈皮肉,有点生疼。
她再次忘了身上的锁链赐予她最大最远的行动距离,就是在隔断内卧与外屋的花栏屏风处。
裴寂不想让除了自己以外的任何人发现她的存在,所以把她锁在内屋的活动范围内,同时也彻底断绝了她和外人交流的全部可能。
但即便只是一个内屋,比起当初那座狭窄破烂的土房子,无论是生活的环境还是可动的范围,都要远远超过太多了。
裴寂到底还是太过心善柔软,不忍对她狠下心来。
若是心再狠些,要么就该打断她的腿让她连一步也走不了,要么就该为她量身打造一座囚笼,让她只能待在那笼中靠着他的施舍与垂怜苟延残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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