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张口一喊,京墨便主动转身向他走来,听他要说什么或是要她做什么。
他说出的话,她就听,他吩咐的事,她就做,他伸手想拉住她的手腕摸摸她的脸,她就站在面前一动不动任他作为。
乃至每晚裴寂与她躺在一张床上同床枕眠,竟也没反对过一字半句。
即便两人晚晚同床睡去,裴寂也未有做过半件逾越界限之事。
入睡之前,他会在锦被下抓紧她的手腕,盯着她五官秀雅的脸,然后一点点的陷入梦乡之中。
等到来日裴寂再醒来时,往往不是她整个人被他拖入了怀里死死的抱着,就是睡梦中的裴寂逐渐凑近,最后把她整个人抵入了床角里。
每次裴寂一睁眼,就发现自己与她手脚交缠,肩膀依靠,姿态亲昵的让人脸红心跳。
彼时,脸颊羞红,手脚僵硬的裴寂呆呆凝视怀里阖目未醒,眉眼柔顺的人,几乎还以为自己是做梦未醒。
窗外的阳光正好撒入屋里,照亮半边床铺,一具温凉带着松墨香味的姣好身躯就静静躺在裴寂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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