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墨伸手摸了摸脖颈的冰冷锁链,材质特殊,竟是刀枪不入的精铁。
若是她的武功完好尚能一试,但现在她的武功全失,身上一件利器没有,怕连造成一点痕迹都做不到。
对方胆战心惊的防着她,像是防一头随时会挣脱束缚逃走的野兽,因此不惜把她的翅膀连根剪断,再用上最好最牢固的锁链死死锁住才会安心。
京墨盯着身上的衣物和锁链,沉默半刻后就冷漠的移开了目光,尝试着抬动无力的双腿下床。
掀开层层纱幔珠帘,扶着旁边的床栏家具一步步缓慢的往外走去。
精致玄黑的锁链随着她的动作在青玉地面一点点滑动,发出叮叮当当的清脆响声,空灵而悦耳。
才走数十步堪堪抵达外屋隔断的花栏处,京墨就已是满身冷汗,小腿不住的发抖发颤,险些站不住脚摔下地去。
京墨用肩膀尽量抵着镂空木柜支撑无力的身体,低下头颅大口喘息,汗水顺着额头鬓边大颗坠下。
身体带来的是从所未有的沉重感,头重脚轻,四肢发软,仿若一座大山压在肩头迫使她双腿下跪,且随着他的每一个动作额头与后背都会浸出冷汗。
黏腻腻的,冰凉凉的液体笼罩着全身,粘腻着每一处皮肤,颇为不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