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哭了。”父亲厌恶的皱了皱眉,威严的语气更戾更重,“墨儿从出生就未曾掉过一滴泪,从不知眼泪为何物,身上再痛也不会发出一声,这才是我京鲨该有的孩子。”
“要是生出的孩子只有京墨一个就好了。”
“我当时真该掐死你。”
父亲说这些话时没有愤怒没有恶意,从始至终只有冰冷的平静,却昭昭宣誓着他对京昼厌恶而鄙薄的态度,后悔着当时没有做下的事。
或许现在做也为时不晚。
“青山楼,只要有一个京墨就好了。”父亲冷冷的盯着他说,“至于身子无用,只知道哭的废物,是死是活也无所谓。”
最后一个字落下,抽抽噎噎的京昼当场僵立原地,眼泪化在眼眶里,争相恐后的往下掉落。
这时,一个咯咯笑着的美貌妇人刚好从偏屋里踉跄走了出来。
高贵的发鬓凌乱,漂亮的衣衫散开,摇头晃脑的痴傻模样一看便是非疯即傻,寻常人遇到都要躲避三尺,唯恐会受牵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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