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说本城主吩咐从今夜以后谁都不允许来查此人死活,让她在地牢里自生自灭,这座城里又有谁敢不听我的?”
裴寂冷哼一声:“小钩的身子不好,而且最顺着我,当然不会再来这种冷冰冰的鬼地方,你还瞎担心什么!”
狱卒觉得他说的有道理,还要再言两句,却被彻底失去耐心的裴寂直接丢出一句话呛死了嘴。
“你给本城主记住,今夜谁都没来过,牢里也没丢过谁,若敢再多说一句,本城主就生撕了你的嘴。”
上面的压死下面的,无辜弱小的狱卒只能苦声应是。
裴寂心满意足的抱着人慌忙跑出地牢,与门口撑开伞等候的陈大夫迅速消失在了雨夜里。
狱卒站在地牢门口,目送他们远远的离去,神情极为复杂。
过了会儿,狱卒便慢慢吞吞的挪回地牢的最后牢房,叹息一声接着一声就没断过。
却是刚走到门口,狱卒便觉后颈一痛,翻着白眼倒下。
一个玄色人影凭空出现在他身后,脸色苍白,血色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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