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混蛋……畜生,你这个小畜生,啊……唔哼……哈啊!”师父无力的趴伏在床上,死死抱紧胸前的衣裳,一边掉着眼泪一边低声咒骂。
乌鸣也不生气,很有耐心的听着师父翻来覆去的骂她,同时把师父雪白的臀按在腰间,再抱着师父紧绷的腰使劲挺动,插得师父垂着头发出低低的哼叫。
等到把师父的后穴肏得足够通顺足够湿润时,有几次肏到要紧处,师父的脚趾都颤抖着不住的卷缩起来,脚后跟胡乱蹬在凌乱柔软的床铺里,床铺都慢慢的移了位。
乌鸣就铆足了劲,再次狠狠冲向师父体内湿透的肉穴深处,狰狞龟头直接顶到尽头,正好再次顶在一小块凸起的薄肉上。
“哼唔……”师父跪在床铺里的双腿顿时连连颤栗,耐不住的高高仰起头,嘴里发出一声颤吟。
这一声呻吟含着哑哑的颤抖,像是痛苦的,又像是欢愉的,余音袅袅散在床铺里,竟生出两分酥麻入骨的媚意,听得人更加热血沸腾。
师父一向最是擅长忍痛,这声难堪的呻吟刚一出没在嘴角,就用力地咬住齿关,及时止住这哀艳的叫床声,再折转出一个低哑的调,变成短促而压抑的闷哼声。
这声颤吟让乌鸣立时头皮发麻,全身震了一震,只觉师父怎么这么会叫,比白日里她去青楼里当暗探时悄悄听到的花魁承欢时还要会叫。
可惜师父叫了一声后就死活不肯张嘴了,即便乌鸣故意次次往深处里使劲的碰撞,使劲的抽插,师父也是低垂着头咬紧牙关,一声不再多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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