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潭,京潭……”京墨闭着眼,努力回忆着当初的细节。
“京潭从奉云城回来后身子就废了,做不得云雨之事,那两年是我亲自照顾他养伤恢复,当时他才接好的左腿刚刚痊愈,不能经受剧烈运动,不是他那就只剩下……”
后面的话京墨登时哑然了。
只有乌鸣,她亲手养大的小徒弟乌鸣。
京昼依旧沉默不语,按着软塌的手掌一寸寸捏握成拳。
很多时候最可怕的不是反驳,而是沉默。
因为沉默往往代表着默认。
看罢,京墨的脑子里浮现出大片大片的空白,一阵阵的无力感冲上来,令她往后颤退半步,手里的剑竟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她当然不希望夺去京昼处子之身的人是京潭,但更不愿意是小徒弟乌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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