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后,在外奔波半日的乌鸣满头大汗的从外跑回客栈,咚咚跑上楼一把推开师父紧闭的房门。
屋里的窗户紧闭,通气不顺,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若隐若现。
乌鸣推门未进,便见正中间的床铺空空荡荡,屋里茶具未动,摆饰整齐,竟是空无一人。
她的脚一下停在门口,疑惑的挠了挠头。
“奇怪,师父的伤还没好呢,能去哪啊?”她还有事要和师父说呢。
她站在门口转头想了一想,又腾腾跑去了靠后裴寂的屋子。
前段时间她和裴大哥同进同出,追在他屁股后面像是一只跟屁虫,除了夜晚睡觉,衣食行样样是她在陪在跟,处处照拂的仔仔细细,简直是一块贴心暖宝宝。
在这块人生地不熟的偏僻小镇,除了京墨,她无疑就是裴寂最熟悉最亲近的人。
裴寂散漫,乌鸣年轻,两个没心机的人凑在一起,就像一对没夹馅的包子,刚说两句话便熟透了。
恰巧乌鸣生得一张嫩生生的脸蛋,酒窝浅浅,杏眼滚滚,眨一眨眼就极其的讨人喜爱,就算犯了错,也舍不得对她说一句过重的责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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