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寂见不着人,饶是再多手段也无用武之地,便闹了几回脾气,拽着她的衣袖坚持要跟着她去。
京墨当然不敢让他抛头露面,无罔涉险,每次便耐心哄着他,然后趁着他没注意转头就溜得没了影子,气的裴寂回过神便摔了好几个杯子,又摔了几个盘子。
幸而京墨的一番辛苦探查有了些成效,这日花了三百文铜钱,无意从本地一位年迈的说书老者嘴里得到了有用的线索,心里便暗暗定下主意,打算改日便去一验真假。
那厢京墨在外面忙的风生水起,这厢裴寂在乌鸣的陪伴下,正坐在入住的客栈大堂里生闷气。
裴寂一张颠倒众生的脸蛋无论走在哪里都引得频频回首,实在太过高调。
为了避人耳目,乌鸣给他巧手化容,把他一张过目难忘的漂亮脸硬生生的化成了过目即忘的大众脸,这才少去了诸多的烦恼与麻烦。
被改了容貌的裴寂最初还不太习惯铜镜里一张陌生的脸,后来看的习惯了也就无所谓了,甚至觉得这易容之术着实神奇,缠着京墨几回要求她教自己。
最初京墨就是易容成一个丑寡妇接近他,他还嫌弃她那张丑陋的胎记脸嫌弃的要命,如今他却上赶着捧出一颗真心还不被接纳,正是可谓风水逆流,好不有趣。
不过易容之术哪有这么好学,当初乌鸣足足学了一年多才勉勉强强,因为一直学不到家憋屈的厉害,有回随口说她不想学了,还被京墨严厉训斥了一番,私底下哭了几回。
这易容之术连乌鸣都学得艰难万分,何况散漫惯了的裴寂,怕是学得没两天便要闹脾气说不学了,京墨便没把他要学的话放在心上,又不想让他缠着自己耽误做事,就让乌鸣去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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